急忙咬住唇,她轻轻吸著鼻子,失望而委屈的泪珠在她的眼眶里滚动,好半晌梁寻音才能再发出声音。
「刚刚的话,我以后绝不会再提,但我希望——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我可以……你不必对我负责,也不需要作任何的承诺。」她紧张而结巴地说。
她只想跟他在一起,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好,她什么也不会奢求。
低头定定望著她,阳刚淡漠的脸孔不带任何的情绪,久到她几乎以为自己会被他犀利的目光给看穿一个洞。
「你以为自己玩得起成人的游戏?」他的眼神冷得像是快把人冻结成冰块。
她难堪地脸色突然刷白,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你只是我接手的案子,一个有名字、有编号的案件,除了契约的关系外,我们没有任何的关联,这样你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