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就曾在校园中,听到一位元老级的老师对另一位资深级的老师这么感叹。
这怎么能怪我们呢?实在是他们自己学生时代的日子过得太压抑了,怎么能责怪我们的青春奔放?!将心比心究竟是一件困难的事。上一辈既难以体会新时代渴望解除束缚的心声,亲捍代的我们又如何能体谅他们口口声声师道渝丧的感叹?
此刻大家的疯形疯状,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她们平素全是些端庄娴静的淑女。玫瑰喃喃地说道:
「真是太夸张了!Gravyanimall」
我拍她一个大响头,塞给她一支扫把说:
「还有更疯狂的呢!扫地去吧!」
玫瑰身形刚动,鸡婆的破铁嗓子就惊天动地嘎嘎乱响:
「喇叭花,想溜啊!懊你扫厕所。」听得玫瑰火冒三丈,跳过去和她争执起来。
天啊!那两人的声音加起来,赛过一卡车的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