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危险了!万一你上不了船呢?」他多少猜得出她此时的体力有几成,要是她的念动力无法将她自己带上船,说不定会在半途落海。
「别担心,我还有力量。」她坚持地看著他。
相处两天,仇烈也领教了她个性固执的一面,因而只思索片刻,就二话不说地脱掉上衣递给她。
她立刻垂下眼,不敢直视他肌纹优美的果胸。
仇烈扬了扬嘴角,依言转过身,也把长裤脱下。「你把我的长裤穿上,这样才不会被野草割伤腿。」他知道她白袍下什么也没穿,这是祭品的一贯打扮。
「你……」她连忙撇开头,不敢看他的臂,心脏又不规则地乱跳。
「放心,我有穿泳裤。」他微哂,将裤子丢给她。
「哦……」穿上他的衣服,他遗留在布料上的体温间接地传到她的腿上,让她更加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