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笑我?!也想赢我?门都没有!你想毁了我,除非我死了!」她吆喝。「我会杀你,一般男人敢做吗?哼!我才是男人——」
一说完,她果真拿起烛台刺向唐猎豫——
唐猎豫躲也不躲,尖锐的烛台就这样刺进他的手掌,鲜血一滴滴在雪白的大理石地板上……夜眩瞪大了眼楮,但没有惊恐,下一秒,她居然拿起烛台,往自己的纤纤玉手刺下去——「你可以,我也可以!」
但是,唐猎豫已经及时抓住夜眩的手,他把烛台丢得老远。夜眩呼吸急促,脸色苍白。
这出其不意的动作,让他们所有的知觉仿佛在一瞬间变得极端敏锐。
这女人一定是疯子——这领悟,让唐猎豫如遭电击。面对疯子,最好的法子,就是「附和」她。「好,你是男人!」他对夜眩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