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郑参事竟骗了矩,质疑她的话。
斌蔚皱著眉看他。
「小姐,请恕小的直言。」郑参事赶紧恭敬地弯。「小的实在无法眼睁睁看您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斌蔚紧张不安地说:「什、什么事?」
「其实,侯爷离府的第一个旬月里,仍留在国内。」郑参事悄悄地觑著贵蔚的表情,边说:「他忙著一件事,一件他极不愿让小姐知道的事。」
斌蔚的手流著冷汗。不知为何,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预感。那预感就像她得知主母与德清氏的遭遇一样,啃蚀著她对贵媛安的信任。
「在此之前,小的冒昧,再问小姐一个问题。」郑参事看清了贵蔚的情绪,心底暗笑,继续以谨慎的口吻问:「为何这两个月里,清穆侯夫人完全没来探望您?甚至没捎任何音息给您?毕竟,您们是如此要好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