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坐直起来。「你认为你能够帮忙岱尔和他的家人吗?」
「我尽力。妳对葛氏兄弟知道多少?」
「不多。」她承认。「你应该跟爸爸谈,他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宝文镇很小,打听消息很容易,每个人都知道别人在做什么。」
「偏偏没有人知道诊所破坏案的内情。」他说。「我仔细想过了,我认为这件案子不是不良少年的恶作剧。」
「那么你认为是什么?」
「单人行动。我有可能是错的,但我认为不大可能,从现场可以看出模式。」
「我不懂。你所谓的模式是指什么?」
「乱中有序。他从后门进入──」
「但是候诊室的窗户破了。」
「从里面打破的。玻璃碎片可以证明。」
「还有呢?」
「我的专长不是调查,而是起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