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接受了事实,那使我了解到我不适合结婚。我把婚姻摆在最后,我应该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但我忙著工作,一天工作二十小时,没有注意到家里出了状况。我知道她喝酒,但不明白已经到了酗酒的程度,我想我是不愿正视问题吧。」
「那是她做的选择。我知道这样说很没有同情心,但把药或酒灌进她的喉咙里的不是你,而是她自己。」
「婚姻是合伙关系。」他说。「我没有尽到我该尽的责任。她很……脆弱。是的,脆弱。她需要帮助,但我看不出来。也许我不想看出来。」
「我觉得你终于能够谈这件事是有益的,也许你现在可以摆脱掉了。」
「摆脱掉什么?」
「愤怒、伤心和内疚。」
「少跟我来心理医师那一套。」他放掉水槽里的水。「洗完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