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心情辗转起伏的漫长陈述中,诲面上已泛起一片微弱的粼光,太阳已经穿破厚重的云雾而展出璀璨的光芒。
沈刑天望著晨曦,深吸了一口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这几年来,我已经习惯为极东组而活,不谈感情,只努力工作,为沈皓、为义父守著极东组,沈皓在最完善与最先进的医疗照顾下开始接受复健,站是永远没办法了,但为了不使他双腿的肌肉萎缩,也为了训练他接受双腿瘫痪后的生活教育,我为他请了特别护士长期照顾,自己更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的身边,遭遇这次沉重的打击与永远站不起来的事实,原本乐观开朗的沈皓变成一个愤世嫉俗的人,他常常挑剔护士的一切,更动不动拿瘫痪的双腿来提醒我是个罪人,没多久,我就取得义父的谅解,搬出极东居,但搬出去并不代表我和极东居划清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