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所有过程归结在一句话里。
李弃依旧凝视她,久得连他自己都受不了,最后他笑起来——怪事,最近他对诸事特别有幽默感。可是他的怒气不知从哪一处迸出来,他看见宛若是很吃力的屹立在原点没有动。
「没什么不同,对不对?」李弃的想法和宛若是不谋而合的。「不管那天我是不是去找了你们,说了那些话——你还是会做同样的决定。」
就算她不能对别人,甚至对自己诚实,她也得对李弃诚实,她说:「我必须——」
「你必须自欺欺人,」李弃帮她填词造句。「你找不到安全感,用各种束缚把自己绑住,害怕掉下来,现在,你拿了一副最大的枷锁,用不当的婚姻,重重的镇住自己,决心要埋葬掉自己。」
宛若没说话,她不敢,因为不知有什么会趁她开口的一刹那宣泄溃散——她绝无能力收拾那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