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那么对欣然,那么对他的朋友你,那么……」
骆宇倾暗叹了口气,但目光还是很柔和:「既然那么讨厌他,就别去在意,有关他的一切,都做到漠不关心,那样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他的目光虽柔和,话却像针,纵然裹在绵絮里,也足以摧毁姒儿的意志,足以让姒儿猛然惊醒。
姒儿张著嘴巴却说不出话,只有怔怔地盯著骆宇倾,似乎用尽所有的力量,才能勉力支撑著那点可怜的自尊和一直压抑于心的秘密。
骆宇倾看著她,眼神变得痛惜而又怜爱。姒儿咬了咬唇,推开他,就要走。
她不需要这样的目光,也不敢面对这样的目光,这种目光会击穿那仅有的一点自尊,把所有的心事和秘密都放在阳光下曝晒,无处可藏。
此刻的姒儿只想走,逃走。却没意识到这个举动更怯懦,更可悲,也更让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