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狭小的地板很快便擦干了。
「谢谢……你。」她嗫嚅道。赶紧招待他坐在破旧的沙发上,递给他一杯温开水。
「不要谢我。」他幽默道。「对于一个我想保护的女人来说,帮她做点家事是应该的。」
他两限闪闪发光,似乎照亮了黑暗老旧的室内,也要将她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
对于葛震霍几近赤果的告白,说出了她是他的女人。让幻笛羞怯忸怩地急速走到窗户边,那是微弱的灯光照耀不到的地方,刚好可以借著黑暗的角落来遮掩幻笛不安的情绪。
「幻笛,」他告诉自己不要太急,他不想吓到她。「你究竟要逃避我到何时呢?」
她以沉默当作回答。
「幻笛——」他的试图放松显然是失败了,见她没有回应,他又开始紧绷了起来。「你父亲去世后,你要何去何从?」
她仍是闷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