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弦尽避再如何生气,也无从发飙起。现在他最担心的是,怡伶能不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
持续一整夜的阵痛让陆怡伶睡睡醒醒;杜晓山干脆窝在一旁的沙发上打瞌睡,邓子弦则是坐在床边,不管她愿不愿意,仍坚持紧紧握住她的手。
清晨,天际才透出鱼肚白,护士已经来回几趟检查陆怡伶的状况;虽说是单人病房,但产妇的唉叫声、家属的焦虑谈话声,仍会随著门的开开关关透泄进来。
在打了催生剂之后,陆怡伶的阵痛时间越缩越短,直到她忍不住唉叫出声、指甲掐进邓子弦的手掌里,孩子还是没能生下来。
随后的一大早,王佳柔在接到杜晓山的通知之后,立刻带来了几份早餐,神情焦虑的陪在陆怡伶身边。
「佳柔,你看到怡伶痛成这个样子,以后你会不会不敢生小孩?」杜晓山紧张到频频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