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地动动仍僵硬的颈项,点点头颅,却连瞟一眼他此时脸色的勇气都没有。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忘记告诉我了?」将手交抱在胸前,他状似优闲地盯著似要僵硬成化石的小妮子。
瞧他似很平静、很轻松的假象,晓晓咽了咽口水,惊醒的脑袋快速地转动著。
「你……你怎么可以拆我的信?」机灵地将被告的身分转为原告,她憋住得意,同时强装镇定地看著他。
可是——
「那是寄给我的。」
啊!寄给他的?
将纸张翻至背面,谢隽的大名果然大刺剌地印在上头嘲笑著她。
「这应该是寄给我或我阿爹的,为什么会寄给你?」她讶异不解地问。
「别转移话题。」眯起眼,他将话题导回正轨,「为什么提都没提你还要上课?」
耸耸肩,她回道:「我不知道你不晓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