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主意?!」秦栈风望著她,她的表情说明一切。
「那是之前呕气做的蠢事,我怎么知道我们这么快就和好了嘛……报社不晓得在搞什么,那么晚才刊登……」一脸无辜的扭绞手指。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总之这件事绝不能让老大知道。」欧阳骥很快下结论。
「你有什么好方法吗?」纯情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最冷静了,一定能帮她度过这个难关。
「一不做、二不休,只好毁尸灭迹了。」语重心长说道。
纯情和纯真互看一眼,难掩不安。
「这样好吗?这样就不会被发现吗?」纯情慌得快要休克。
「所以我们手脚得干净俐落点。」秦栈风接口。
「难道没有其他方法了?」唇办因为紧张而泛白,不敢想像裴其濬质问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