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插进他掺著黑发的银白发丝里,觉得身子在他的抚触之下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小嘴里忍不住吐纳出细细的喘息声。
「槐……槐……」她抱住他,有些狂乱地呓念著他的名宇。
「我在这里……在这里……」他低哑地回应她。
他似乎爱极了自己亲手挑选的心形坠饰,老是在她挂著坠饰的胸前,流连地亲吻著她那片玉白的肌肤,和那个心形的银饰。
热情点燃,他的理智渐趋狂乱,已经无法顾及她的娇小身子是否能负担自己高壮的身躯,动作与喘息逐渐激越、鲁猛。
她一点儿也不在意他的粗鲁,心甘情愿地承接他失控的反应,同时也被他挑引著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奔向极致的感受……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疲倦得昏昏欲睡,就要坠入梦乡时,才模模糊糊地发觉,她家的木头老公平时斯文拘谨,活像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