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当时你为了保护我,拿自己的身体当肉垫,我怎么还可能有事?顶多就是一些小踫撞,筋肉有些酸疼,不碍事的。」只要提到他救她的经过,不想回忆的细节全都挤到脑中,惠嘉的颊面焚烧著火焰。尤其是关于他的身体有多么强壮结实,充满弹性,在两人踫撞时,撞疼了她。但尽避如此,他的怀抱仍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她不明白心底萌发著的奇特感觉是什么,这种温暖而令人心慌的情愫是她未曾有过的,使得在胸腔里像有一万只蝴蝶不安分的拍打著羽翅,周遭的空气也窒热得令她呼吸困难。
她垂下眼光,避开胡家兄妹的注视,低声道:「我该走了。」
柄良的心头像被什么狠敲了一下,他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困惑,但表面上不显露一丝情绪,以客套有礼的声音回应:「我让人送你吧。」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