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冰透了,仅穿单薄衣衫,她连连打著喷嚏,「可能真染了风寒。」
「水还暖著呢,小姐再进去泡澡暖暖身躯,奴婢会一直守著,外头还有段护卫守著,妳大可安心。」
然而,金宝贝宁可发冻发寒,也绝不再用那恶男人用过的水。
但气归气,没听到他安好的消息,一颗心悬著好难受,她……还是在乎他啊。
拜可恶的傅绍齐所赐,金宝贝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只能软绵绵的瘫软在床上歇息,吃不下、睡不好,头痛欲裂、嗓音嘶哑。
暗绍齐前来探视被拒绝在外,她知道他平安无事后,铁了心要与他划清界线,病才好就坚持赶往洛阳。
好可惜,住在景德镇数日,她还没能感受地方风情就要离开。坐在马车上的金宝贝掀起帘布望向窗外,踫巧瞥见通缉公告,贼人冰珀的画像黑漆一片,就一双发亮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