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她不知道……不知道,反正……她宁可跟这个爱欺侮她的「坏人」在一起,也不要在纽约市流浪!
「你这个笨女人!」廉雅修不知何时已重回床边。「胆小没用的笨女人!」坐在床沿,他拉下她抹脸的小手,语气有些硬、有些宠溺地咒骂。
必海桐仰起泪颜,眨著眼,十足委屈地看他。「别让我去流浪好吗?」哑著嗓音,她怯怯地问著。
廉雅修捏住她的下巴,粗鲁地以拇指揩去她的泪珠。「不要流浪?是要当‘我的’女人?」他特别强调「我的」二字,狂霸的眼神直逼她澄澈的眸底,不容她说「不」。
必海桐痴傻傻地看著他,并没回答,只是微微皱眉闷哼,因为她的头好痛,根本不知道他在问她问题。
廉雅修瞥了眼她额上和手上的绷带,猛然低头攫住她的红唇,发泄似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