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涵冷著脸对他做最后的劝告。
「怕呀,我当然怕。」在洪文定的脸上根本找不著一丝恐惧。「但是你敢告我吗?强暴在举证上十分困难,最后身败名裂的只有你自己。」
这一点他无所畏惧,敢走夜路他就不怕遇到鬼。
楚月涵丝毫没有惧怕之情,相反的,她是气疯了。
「第一、我的行动受到限制;第二、在场还有外人持刀胁迫,光是这两点便构成强暴的条件。」这是坚不可摧的证据。
洪文定再次哈哈大笑。「你以为我会留下把柄,让你有机会反抗我吗?你比我想的还要天真。」
危机已经迫在眉睫,洪文定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正等著要上前蹂躏她。
「就像你说的,有第三个人拿著刀子威胁著我们的性命,为了保命当然是从善如流,遵照她的愿望罗。」罪过可不在他身上,他推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