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知道这件事你一定有参一脚。」见著洪文定的脸,一切便豁然开朗。
「好说好说,你怎么不想想或许我是来救你的?」洪文定摆出大众情人的姿态。
见状,楚月涵差点没吐了一地。这人还真是自大狂的宗师,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无人能敌。
「我宁可让一条鳄鱼搭救。」起码喂饱了它,可以确保自己不被吞噬。
洪文定比起一条鳄鱼还不如。他噬血的目的并非出自求生本能,而是爱上了那种游戏,看著人在被逗弄下所衍生的恐惧他便有快感。
这一点是他与其他男人不同之处,别人还能称之为禽兽,他是连禽兽都不如,让人恐惧不起来。
见她没有涕泗纵横地求饶,也没像只小动物般畏缩颤抖,令洪文定非常不满。
「到了这步田地你还能处变不惊,令人佩服。」他言不由衷地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