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妳都没有困扰吗?」
「有呀!怎么会没有?我就是很挣扎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会跑去躲起来。」童言真想到这些日子的风波起伏,虽然很苦,但一切都值得。
「那我是不是也该去躲起来?」邱只双肩垂下,显得有气无力。
「妳千万别学我,到时侯禹呈找我要人,我就惨了!」
「他才不会找妳要人,他根本就对我不闻不问了。」想到这,邱只就郁闷。
「妳要不要说说妳跟侯禹呈到底怎么了?我也许帮不上忙,但是至少我会是个好听众。」
邱只伸手招来服务生,让服务生将尚未吃完的餐盘收走,反正她也没什么食欲。
等到喝了一口冰凉沁心的柳澄汁后,邱只才开口说:
「他要我认定他。」
「咦?」童言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