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妃纤以手扶住暴桌,全身颤抖,眼楮又酸又疼,可是却没有眼泪了。原来到了最悲伤绝望时,人反而是没有眼泪可流的。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坦白地把这些事告诉你?」
毕妃纤凄然道:「因为你不会让我继续活著。」
罗夙一笑道:「不错。我不能人道的事情天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又怎能容许你继续活下去?」他朝她走了几步,却见她丝毫不动,就那样站著,没有半点要反抗的意思。如此一来,他反而狐疑,眯起眼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毕妃纤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乌眸流转,凄楚难当。罗夙突然呆了一下,依稀许多年前,那个有相同眼楮的女子也曾这样雾蒙蒙地看过他,看了他这样一眼,然后长声大笑,最后──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