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形容她现在的感觉?是感动于罗夙最终的心软?还是觉得随著那自刎的一剑,前尘往事就都那么过去了,从此与她再无关系?一时间脸上表情变幻不定,难分悲喜。
戴柯渐抓抓头皮,咳嗽道:「嗯,那个,幸好你醒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师父交代。」
毕妃纤果然上当,被这句话吸引回了注意力,「你为什么要向我师父交代?」
戴柯渐将一个匣子递到她面前,掀开盖子后,四枚发簪闪烁生姿,「这套簪名为七夕。」
「我知道,是方翁送给我师父的贺礼。可是,它们为什么会到了你手上?」见他表情那么古怪,毕妃纤越想越狐疑,「你不要告诉我是他特地给你的。」
「哦,你猜对了,恰恰就是他老人家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