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是不打算回话,甚至搭理他。
她觉得双方不再有谈话的必要,他是不是坏人不干她的事,而且他令她有些慌乱不安,尤其在经过方才那一幕后。她仔细打量过他,他身上的力量令她产生惧意,头一次她会害怕,她怕掌握不住的事,她有预感他偏偏就是一个她最掌握不住的人,恐怕天底下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掌握他或阻止他,如果他想的话。
她冷淡的说:
「你是不是坏人,那都不关我的事。」她一边说话边退后一步,企图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让自己不会觉得这么有压迫感。
他气恼的发现她的躲避,他一个大步,轻易的挡住她的退路,怒意明显的在她眼中浮起。他轻轻的、隐忍的说:
「姑娘,我都已经告诉你我是谁了,以及我为什么在这里,大家能在荒山偶遇,想来也是有缘,姑娘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