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白利偎在拉克伦怀里,接著说:「和他断绝父女关系,对我来说无所谓,对他更是无关痛痒。但他这次没有剥夺我的继承权。他本来想那么做来著。可后来改变了主意。」
「他怕旁人议论,是吗?啊,我真希望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也许吧,」金白利做了个鬼脸,「大概是他觉得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事情再也无法挽回了。他这人有个特点,当他长时间处于恼怒状态,他就没心思去仔细考虑事情的前因后果,这样他对事情最后到底怎么解决反倒不太关心了。」
拉克伦放开了她,不解地问,「那你就能在这种状态下说服他?」
「确切地说,应该是跟他谈判。」
「那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你呀。」
拉克伦疑惑地眨了眨眼楮。金白利被他那诧异的神情给逗乐了。她想乘机逗逗他,先不告诉他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