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蔽暗暗偷笑完,即夹紧马腹,迳自策马朝易新走去,「就你一个人?」他好整以暇地环视整个绝荒崖。
「哼,你们不是要老夫独自上山吗?」
「啧啧,想不到镇国公为了自个儿的爱女,竟然甘冒危险,独自上绝荒崖来,您舍命救女的精神,实在令在下感到万分佩服。」旌蔽煞有其事的拱手说道。
「哼,废话少说,我已经照你们的条件来到这里,你们还不赶快把我女儿放过来。」可恶的枭寇,你们张狂不了多久了。
旌蔽哂然一笑,举手朝手下们打了个响声。
手下会意,便将易井榭带下马,并让她自个儿走去。
与爹相隔的距离愈近,易井榭的心便益加惶惶不安,好像她这么一去,就会回不了头似的。
终于,易新一伸手,将神色有些恍惚的易井榭给抱住,「榭儿,那些山贼没有伤害你吧?」榭儿应该了解他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