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决定在我房间,怎样?」
静恩思绪很快转了一圈,如果单纯教他解读诗词,对她来说应该不难,至于侵犯她一事,想必他清醒时还有多重更好的选择,应该不至于囫图吞枣,硬要吃下她这颗硬枣子吧?
「好!第一件事没问题。第二件呢?」
安德烈望著她数秒,这才开口:「你以后看到我,不准躲我、不准面无表情、不准视而不见……」
「等等!」她伸手在他面前做暂停状:「我有这样吗?」
「有!」他控诉般的看著她。
静恩见状,忍不住噗哧一笑,他这样子看起来好象受了委屈的小朋友急欲申诉。
是谁说男人也像个大孩子,有时也会无理取闹耍赖呢?
「可是你说了三件事……」他似乎不再那样可怕,于是她大胆问道。
安德烈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