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野哥,这件事本来不应该由我来跟你说的。不过这几天我想了又想,一直瞒著你,也不是办法。可是我姊的个性又倔强,这样等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她才肯告诉你……」
他抬高一道眉。「看来,终于有人良心发现了。」
吕奉全不安地扭动身体。「哪,野哥,这不是我愿意的啊。是姊威胁我不准告诉你,否则她会亲手一根一根拆掉我的骨头。」
「小全,废话少说。」
吕奉全搔搔头,似乎不确定该从何说起。「那个,野哥,你知道我爷爷生病的事吧?」
他点头。
「我和姊姊想当肾脏科医生,就是因为爷爷长年卧病。爷爷是我们家最重要的人。」他叹气,「你知道,我妈是那种千金大小姐,虽然从小很疼我们,可是从来也不太陪我们玩什么的。爸爸又忙著工作,家里唯一会陪我们姊弟的,就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