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撕了一张公寓大厦广告单,说那边不错。我说不好,那边闹过命案。在学近三年,我听过很多该注意的事。你却一点也不在意。
哪里没死过人,如果怕,晚上将我抱紧点。
你我搬进了那栋公寓大厦。
一个礼拜后,我发现林学姊竟是你我的邻居。
那晚,你在建筑系所正为成果展忙碌,没有回来。我果然怕,我不敢一个人待在大房子里。
你总是说你闻到特殊的香味,在校园里,你为这香味驻足回首,从没寻出来源。你说那味道像萱草,你那条失而复得的围巾全是那股味儿。我觉得你神经质,校园里,你我常走的路线,开的是杜鹃花,我从不知有什么萱草味道。住进这房子后,你还是这样说,说这儿那股味更清晰、更常有。
我一个人在家,讨厌想起你这样说。这让我感到不安,无计可施,我去按了林学姊的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