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闷雷轰隆隆作响,顺带在她的脑袋瓜子上附送两记恼怒的大爆栗。「我当然是阎铭阳,不然还会是谁?」
「昨晚的人才是……真正的阎公子,你不是。」寒晴晴噙著两洼圆滚滚的泪水嘟嚷著,心里相当的不服气。
阎铭阳终于受不了地猛揉太阳穴。「那是因为你在菜里放了酒,我才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再也顾不了伟大的男性尊严了。
他只要一沾到酒,整个人就会变得十分软弱,酒简直是他最大的致命伤。
「噢!难怪……」寒晴晴失望地垮下小脸,顿时觉得人生再也没有希望。他大概也是踫到酒,才会变得那么热情吧!
「难怪什么?」阎铭阳眯起威胁的酷瞳。
「难怪昨晚你……占我……」寒晴晴那羞涩的俏脸藏不住失身的懊恼。一失足成千古恨,大概就是形容这种感觉吧!唉,老天爷真是太残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