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她,只顾自己走。
「哼,最好是这样子。」她小手拉住他衣角不放,仰著小脸哼了声。「你最好不要骗我,我可是天蝎座的,一旦记恨,到死也不会忘记的!」小嘴嘀嘀咕咕的,在他身边像个碎嘴的麻雀。
睨了她一眼,对于多话的女人,就是别搭理她。因此,上官寂保持自己一贯的冷漠。
在银行贵宾室等候的庄可瑷,坐在上官寂对面的沙发,一双乌溜溜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瞧。
没错啊,他是人啊,一个活生生的人啊,可他的表现就好像一只没有温度的冷血动物,连说一句话也不肯。
是在摆架子吗?又不像。
他身上著一种浑然天成的气势,板起俊颜倒是可以恫吓一堆人。而那寒眸始终没有任何的温度如同零下几百度的冰块,似乎只消一眼,就能将人看得浑身结冰结霜,甚至让人不断打著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