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棉被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再背对著他,仿佛在背书似的,语无伦次地说著:「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很独立自主,我可以做跟你们男人一样的事,昨夜……男欢女爱,谁也不欠谁,你不用负责任……」
另一边迟迟没有动静,让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她结结巴巴道:「我想……先去冲个澡,然后,先离开……」
冷不防地,棉被被用力地掀开,丢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吓个半死。
「为什么?」他严肃的表情让她知道自己穿帮了。
她完了!
床上的血迹……
他不苟言笑,神情肃然地问道:「你曾经是王义刚的情妇,还生了一个孩子,为什么──你还是处女?」
她脸色发白,全身不住颤抖著。
如今东窗事发,向来自信而骄傲的她,是否只能吐露出惊人的事实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