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话,嘉斓马上委靡了下来,「噢……那就等你有空再写吧……」
汉霖受不了他那种失望透顶的样子,气得大嚷大叫,「好啦好啦!我写,我写总可以吧?我真受不了你们欸!你们干嘛?你们真的是大人吗?有话也不直接讲,吞吞吐吐的,搞什么呀?!」他生气的把脚踏车骑得飞快,凤月只顾抱著他的腰苦睡,人事不知,他还得半拖半扛的把她推进电梯。
为什么在他身边的人都这么不成熟?个个都要他照顾?!
牢骚归牢骚,他还是乖乖的写了信给山红,草草几笔,也没提嘉斓患得患失的心情。
要升高中的男孩子,心思是没办法那么细的。
随著汉霖的忙碌,信件渐渐的稀少,他们的音讯渐渐断绝,乃至不再闻问。直到嘉斓调派到偏远山区后,他和汉霖的连络变得困难,变成一年几封明信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