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然不是因为他太多疑,或者对贝贝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实在是因为这事情太不合常理,所以才会让唐司心底像鲠了根鱼刺般的不自在。
「我……」没想到哑口无言的反成了自己。
贝贝愣著,心底的怒火霎时灭了不少。她开始有点心虚,也开始觉得这家伙似乎说得有点道理。
「我说得没错吧?’」唐司哼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得出什么样的结论,你又到底想说什么?」唐司的咄咄逼人让贝贝无法招架。
她蹙起了眉头,承认自己一向不是个太伶牙俐齿的女孩。
「我不知道,我只是突然好奇起自己这些复杂的情绪。」也许是卧病在床太无聊了,唐司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