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据叹了口气,「怎么回事?」江夙砂平时尽避任性得无以复加,但在工作上还是第一次出错。
「我……我……」江夙砂的表情很迷茫,接著开始抽泣。
「怎么了?夙砂君身体不舒服?」
「我要回家。」江夙砂低声说,声音酥柔而微微带著滑丝般的颤音,入耳就似会融化,一点点怯,更多的是纤细不能忍受拒绝的柔弱。
录音室三个人面面相觑,那个毒药一样妖冶的男人会露出这样的眼神?方据用力摇晃了他两下,「夙砂?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江夙砂陡然之间仿佛才清醒过来,「啪」地一记扫开方据的手,「干什么?」
「你刚才说了些什么你知道吗?」伊鹿雅皱眉,「你刚才说‘你要回家’,你没搞错吧?都已经入行十年了,还这么幼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