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该怎么说呢?
见他的脸色益发的苍白,靳双雪更是发了急,她知道方才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因为他急著要生火,又汩汩地流了出来。
见她依然犹豫不语,他索性闭上眼不理她,让她心中愈急了。
终于她银牙一咬豁了出去,丢脸总比丢了他的性命好。
「因为……因为很痛!」几乎话声才落,她的双颊便呈现一片嫣红,露出女人家的娇羞,只可惜闭著眼的东方敬亭没瞧著。
「的确我的手很痛,所以你如果不快些,只怕我要去见阎王了。」完全是鸡同鸭讲,东方敬亭刻意加重语气陈述自己的手伤。
「不是,我是说那一夜……那一夜……很痛。」她的头几乎快垂到地上了,而她的话换来他愕然睁眼。
「那是真的很痛,所以我不敢再轻易尝试,所以……」可以说已经是语无伦次了,她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