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有多麻烦,就有多麻烦,要是他真的打赢了,那不就失了师道;若不拿出实力来打,他就只能处于挨打的地位,这让他头痛不已,可那位害他陷入此般困境的始作俑者,不但不知要反省,还老是提出一些无聊的要求来烦他。
「不就跟你说过,入门是不用学到压制术的吗?」怎么讲都讲不听!
「我知道啊!可是……」冯崇尧的脸全都皱在一块儿,「可是我只要想到上次体育课那最后一幕,你将老师压制在身下的那一幕,我就……」
挑挑眉,谢冠人等著他说下去。
「我就……啊!」发出了怒吼声,冯崇尧的神情充满了愤怒,「忍不住满腹的怒火!」
气啊!气死他了!只要想到那天同学们在见到冠人使出那招漂亮的压制术后,至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人对冠人露出那种既崇拜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