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慕羽忍著痛,耸耸肩,「是我把他给气病的,你还希望我去看他?你真不孝。」他仍挤著笑容说,但下一瞬,俊脸又是一阵青白,痛啊!这该死的怪病,痛得他都想申吟了。
「怎么是你气病的?爷爷是多年的老毛病,始终难以根治,就连他隐世的奇医老友当年也无法替他治愈完全。」姜顺摇摇头,说了句公道话。
杜慕羽也知道,他曾经比姜顺更贴近外公的生活,但这两年来,他努力的让自己在体力与心思都在极度的玩乐中消耗殆尽,让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力去思考,除了找到「那个人」之外……想到这里,他敛下眼眸。
姜顺也想到表哥这两年的自甘堕落,但他多次劝告鼓舞也没用。
而现在,他身子不适,更不是谈振作的时候,「对了,奇医这几年为爷爷的病研究了特殊草药配合针灸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