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天顿时无言,一看到湘文,他又差点失了控。也顾不得有礼或无礼,他不做解释地便冲了出去,背后犹传来珣美的声音说:「奇怪,认识宗天那么多年,还没见过他这斗牛似的德行,到底怎么一回事呢?」
斗牛?他竟成了愚蠢可笑的斗牛?
都是湘文!天地如此广,她为何偏偏出现在他面前?他曾经痛心疾首地写下「苍鹰从此飞」,她为何也扬起翼到浮山来?他心中千百个不平与不服,重重踏上石路,横扫起一堆落叶。
回到医院,看了几个病人,情绪仍非常激动。他又踏过石路,往学校宿舍的厢房走去。
才下石阶,就恰巧看见湘文进入一间空房。很好,她落了单,正好有机会让他把话说清楚。
湘文开了右扇门,打量著桌床齐全的室内。突然左扇门「砰」地一声,吓得她转过身,看见宗天,她手上的包袱又落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