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啊!「我该怎么……想办法?」女孩抑制不了如遭针钻的脑子,头疼欲爆,意识沉重。
她要昏了。黑炙眯起眼睇睨著女孩,毫不在意手下责备的眼光。「脑袋是用来做什么的。」他欺近女孩,忽而残酷地咬著她的耳朵嗤笑。
他讨厌她!女孩惊慌失措地瞠大杏眸,震慑于对方的敌意。「为什么你讨厌我?她喃喃自语,只愿自己能逼出悬宕在眼底的泪水,痛痛快快哭上一场,好掏光囤积在心底的悲哀和莫名的苦楚,然而情愿在眼底打滚的泪水落了几滴后,便怎么也扑不出眼眶了。
她不明白少爷的心是钢铸的,以嘲弄女人为乐。钱克安听到她细若蚊蚋的惊疑,莫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暗叹-声。
「能……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黑魅疾速扑来,她已经招架不住。
「不能。」罗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