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拉开门,前脚才举起来,心里就已经后悔了。
这一步走出去,几时才能再见到他?她又将飘流到哪里去?她还有没有气力,继续默默地注视他?
讨厌,为什么她妄想与他有更近的距离?远远的看他、注视他不是更安全、更好吗?她好笨,太笨了!
「喂!」聂出发声叫她,声音中透著明显的厌恶和不耐。
可恶,她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弃弱势女子于不顾的杂碎。
可恶,他无往不利的铁石心肠跑到哪里去了,她可是才刚毁了他一间套房耶!
闻声,沈浚小心而缓慢地回过头来。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严肃而僵硬,完全表现他的不悦。
「沈……沈浚。」听这音谓,她更不敢抱持任何乐观的想法。
「你可以留下来,但禁止给我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