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擦一边哭,让任扬桐心头猛地泛起了浓浓的罪恶感。
罢好像不该这样吓她的。
这样的报仇方式太卑鄙也太孩子气了。
他拿起厨房架上另一条抹布,弄湿后蹲到她对面。
「埋好了吗?」她抽噎著问。
「好了。」
「有立牌子了吗?」
「我插了根树枝,明天再弄块木头做牌子。」
「嗯,」她抽了抽鼻子,「谢谢。」
默默擦了一会儿地,任扬桐忍不住问,「如果我不回台湾,你会怎样?」
「我不知道,应该不会怎样吧,了不起公司没人继承,董事长收起来,然后我没工作变无业游民,没钱吃饭,只好到地下道乞讨维生,最后暴毙在冬日的公园,这样而已吧。」
「你编故事啊!」还编得有模有样的。
「谁知道呢?说不定我根本不用想任务会不会达成,就死在纽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