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行事历上没有这一项,可她无法控制自己,看著关在狗笼子里的嘟嘟,她发起呆。
有三天又十小时三十四分钟二十七秒没见到骆苡华。她的日子果然如预期的一般规律,可她的心中没有丝毫快乐及满足,只有累,一种让肩僵直酸痛,让心也蹲著不想起身的累;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勉强自己按著既定的线行后,身体及心灵不堪折磨的抗议声。
伸手捶捶双肩,脑中便浮起那有著一双魔手的男人,如果他在……
不准想!
数不清是第几次将那个男人踢出脑袋,她摇著自己的头,想彻底清除他的身影,想晃点理智进自己脑里。好按照计划度过这个礼拜天的早上。
与从前无数个礼拜天一样,父亲与母亲相偕出门爬山,她提著水桶,预备打扫客厅及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