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解释,金禧一时找不到话可以反驳。
超过三十度高温的天候,他的房间又没有安装冷气,也难怪他待不住;再说上半身对男人而言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是自己太大惊小敝了……
金禧全然不习惯向来只有自己的空间,突然多出了一个男人——一个帅过头、她无力抵抗的年轻男人。
她搞不清楚他的存在,究竟是为冷清的屋子增添人气、还是给她添加困扰?只要他在家,她就会像个心脏病患者,心跳失去准则,随时都有可能休克。
「你终于肯跟我讲话了。」靳仁突然转移话题,性感的眼唇泄露著笑意。「这样表示不生我的气了?」
前几天早上,他为了赴母亲的午餐约会不声不响就离开。隔天她见到他就摆出一副晚娘面孔,对他不理不睬、也不响应他的话,完全当透明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