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权知道最坏的情况,不是吗?
「她不晓得她打扮成男人的模样看起来很……可笑吗?」
「你以为她在乎?不,她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外表。她不像一般女人那样爱美。」
沃夫叹口气,再也忍不住地问:「为什么坐视这种事发生?为什么没有在情况变得不可收拾前约束她的行为?」
不出所料,那个问题令奈杰十分难堪。「都怪我不好。我唯一的借口是我发觉敏丽行为反常时已经太迟了。内人过世使我失魂落魄。我人在这里,心却不在这里。我不知道你是否能了解那种令人无法自拔的丧妻之恸,但我几乎不记得我是怎么度过她死后的头几年。」
「家父说你爱她至深。」沃夫局促不安地说,因为奈杰此刻好像又沈湎在悲伤之中。
「是的,但直到她死后才知道爱得有多深。我的弟弟厄柏当时跟我们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