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名妓?哼!苞姊姊说话都不配的下贱女人,竟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姊姊面前,太荒唐了。」端起茶盏品茗,思虑片刻,带著他对贞阳素有的那种亲热而文雅的笑容说:「姊姊的意思,是不是想让那女人失宠,教关夫人重获丈夫的心?」
「你有法子?」
「我要想想,再合计合计。」阿诺拦下茶盅,重拾画笔,算是答应她了。
贞阳和寒碧互视一眼,偷偷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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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初露,山岚多姿。
阮嫦娥不免想起住饼去这正是一天热闹的开始,而在这里,日出而忙、日落而息,一切归于平淡、寂静,尤其一个人闷在屋子里的时候,简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大把大把的光阴不知如何打发,闲得发慌,真想找人吵架。她自问不是天生的贱货,爱过生张熟魏的日子,何况青春有限,「花魁」的声势只会一年一年住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