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贞阳颔首,心烦的又吃了块一窝丝饼。
「怎么回事?不过就是一名侍妾。」阿诺不解。
「少爷有所不知,这烟花女子手段厉害,正得宠呢,连元配都得让他三分。」
「岂有此理。夫妻是家的主人,妾者不过是服侍主人的下人,即使有所偏爱,也不可威胁到正妻的地位,否则必然妻妾不和,家庭纷争迭起。」
「少爷说的是。不过她一个窑姊儿,岂懂得家庭伦常?只晓得争宠、争权,进门没多久就开始开了,连我们大人每每见到她都头疼!那种女人不知自重,说话老没个分寸,以为这里仍是白花榉似的,处处抢著出风头;而夫人这样的身分,也不便去干涉别人的家务事,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著她丫。」
阿诺眼神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