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浅回道,反问晴莘:「晴莘呢?你已经有了自己的事务所了吗?」
「没有。」她淡淡的回了一句,想了想又觉不好意思,于是再补充道:「我也是在律师楼工作。」说著就扒了一口饭,没了下文。
真是缘分捉弄?大学联考那年,他们竟然在没有商量、没有告知的情形下,同时又成了法律系的同学。
记得当时接到入学通知,她欢天喜地以为可以就此摆脱恶梦时,但妈妈却兴奋地跑进房来告诉她,袁浅和她考上同一所学校的法律系。
不盖人,当她听到这个消息时,真有一股想跑去自杀的冲动。
为什么?为什么她想尽办法就是没能摆脱他?
当真情深缘浅是一场既定的宿命?
晴莘一脚踏进事务所里,就发现气氛有些怪怪的,女同事的脸上好像多了抹红晕,还不时交头耳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