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莺一见到他,可用「花容失色」四个字来形容。
踏破铁鞋无觅处,子峻两三下就制住毛驴,对她说:「严大小姐,请下来吧!」
「你……你这狼心狗肺的负心汉,给我们严家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你……你今天又来做什么?」严莺抬起下巴,就偏偏不动。
「你们把茉儿葬在哪里?我到你们严家墓园去,却发现她的墓里竟是空的,这怎么回事?」子峻心急的质问道。
「空的又与你何干?你关心吗?用三不义休妻,你还有脸现身?」严莺脾气又上来了,「我最恨你们这些假道学的伪君子,我们严家得权时,就拚命巴结,无尽地搜刮利用;等到严家倒了,就全拍拍走人。哼!我就不信你们会有好下场,那个袁应枢不就被流放了?你别以为有徐阶可以当靠山,徐阶以‘莫须有’的罪名诬陷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