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天里杀人,不合理法,他也不太赞成,死囚不是都要等到传统所谓的秋决吗?
「严世蕃又不一样,他那人太精明狡诈,多次死里逃生,若是不趁著皇上心意未改的速战速决,一定会有意外!」徐阶说。
因此,诏书才下,笔墨未干,西市就已架起刑具,一刻也不愿等。因为,严世蕃生,严家就不倒,只有严世蕃死,才能彻底抄查严家,使其永无翻身的机会。
唉!茉儿,因为是你的父亲,虽死有余辜,我仍不忍去看呵!
离上次去袁州哭墓,又是近两年过去。这期间,因公务在身,他始终无法出京,只能请在江西的郭谏臣逢节便去祭扫。
生死两茫茫呀!虽然这段日子他在仕途上一帆风顺,也因陪皇上郊祭,深受赏识,以二十七岁之龄,录升为侍读,再下一步说不定就要成为最年轻的学士,窜起之快,如东升的太阳。